三國志卷十二/魏書十二/裴松之注釈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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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01-01

【一】世語曰。植妻衣繡、太祖登臺見之、以違制命、還家賜死。

註02-01

【一】先賢行狀曰。琰清忠高亮、雅識經遠、推方直道、正色於朝。魏氏初載、委授銓衡、總齊清議、十有餘年。文武羣才、多所明拔。朝廷歸高、天下稱平。

註02-02

【二】魏略曰。人得琰書、以裹幘籠、行都道中。時有與琰宿不平者、遙見琰名著幘籠、從而視之、遂白之。太祖以爲琰腹誹心謗、乃收付獄、髠刑輸徒。前所白琰者又復白之云「琰爲徒、虬鬚直視、心似不平。」時太祖亦以爲然、遂欲殺之。乃使清公大吏往經營琰、敕吏曰「三日期消息。」琰不悟、後數日、吏故白琰平安。公忿然曰「崔琰必欲使孤行刀鋸乎!」吏以是教告琰、琰謝吏曰「我殊不宜、不知公意至此也!」遂自殺。

註00-01

【一】臣松之案「跱」或作「特」、竊謂「英特」爲是也。

註03-02

【二】魏略曰。明帝時、崔林嘗與司空陳羣共論冀州人士、稱琰爲首。羣以「智不存身」貶之。林曰「大丈夫爲有邂逅耳、卽如卿諸人、良足貴乎!」

註04-01

【一】融字文舉。續漢書曰。融、孔子二十世孫也。高祖父尚、鉅鹿太守。父宙、太山都尉。融幼有異才。時河南尹李膺有重名、敕門下簡通賓客、非當世英賢及通家子孫弗見也。融年十餘歲、欲觀其爲人、遂造膺門、語門者曰「我、李君通家子孫也。」膺見融、問曰「高明父祖、嘗與僕周旋乎?」融曰「然。先君孔子與君先人李老君、同德比義而相師友、則融與君累世通家也。」衆坐奇之、僉曰「異童子也。」太中大夫陳煒後至、同坐以告煒、煒曰「人小時了了者、大亦未必奇也。」融答曰「卽如所言、君之幼時、豈實慧乎!」膺大笑、顧謂曰「高明長大、必爲偉器。」山陽張儉、以中正爲中常侍侯覽所忿疾、覽爲刊章下州郡捕儉。儉與融兄裦有舊、亡投裦。遇裦出、時融年十六、儉以其少不告也。融知儉長者、有窘迫色、謂曰「吾獨不能爲君主邪!」因留舍藏之。後事泄、國相以下密就掩捕、儉得脫走、登時收融及裦送獄。融曰「保納藏舍者融也、融當坐之。」裦曰「彼來求我、罪我之由、非弟之過、我當坐之。」兄弟爭死、郡縣疑不能決、乃上讞、詔書令裦坐焉。融由是名震遠近、與平原陶丘洪、陳留邊讓、並以俊秀、爲後進冠蓋。融持論經理不及讓等、而逸才宏博過之。司徒大將軍辟舉高第、累遷北軍中候、虎賁中郎將、北海相、時年三十八。承黃巾殘破之後、修復城邑、崇學校、設庠序、舉賢才、顯儒士。以彭璆爲方正、邴原爲有道、王脩爲孝廉。告高密縣爲鄭玄特立一鄉、名爲鄭公鄉。又國人無後、及四方游士有死亡者、皆爲棺木而殯葬之。郡人甄子然孝行知名、早卒、融恨不及之、乃令配食縣社。其禮賢如此。在郡六年、劉備表融領青州刺史。建安元年、徵還爲將作大匠、遷少府。每朝會訪對、輒爲議主、諸卿大夫寄名而已。
司馬彪九州春秋曰。融在北海、自以智能優贍、溢才命世、當時豪俊皆不能及。亦自許大志、且欲舉軍曜甲、與羣賢要功、自於海岱結殖根本、不肯碌碌如平居郡守、事方伯、赴期會而已。然其所任用、好奇取異、皆輕剽之才。至于稽古之士、謬爲恭敬、禮之雖備、不與論國事也。高密鄭玄、稱之鄭公、執子孫禮。及高談教令、盈溢官曹、辭氣溫雅、可玩而誦。論事考實、難可悉行。但能張磔網羅、其自理甚疏。租賦少稽、一朝殺五部督郵。姦民污吏、猾亂朝市、亦不能治。幽州精兵亂、至徐州、卒到城下、舉國皆恐。融直出說之、令無異志。遂與別校謀夜覆幽州、幽州軍敗、悉有其衆。無幾時、還復叛亡。黃巾將至、融大飲醇酒、躬自上馬、禦之淶水之上。寇令上部與融相拒、兩翼徑涉水、直到所治城。城潰、融不得入、轉至南縣、左右稍叛。連年傾覆、事無所濟、遂不能保鄣四境、棄郡而去。後徙徐州、以北海相自還領青州刺史、治郡北陲。欲附山東、外接遼東、得戎馬之利、建樹根本、孤立一隅、不與共也。于時曹、袁、公孫共相首尾、戰士不滿數百、穀不至萬斛。王子法、劉孔慈凶辯小才、信爲腹心。左丞祖、劉義遜清雋之士、備在坐席而已、言此民望、不可失也。丞祖勸融自託彊國、融不聽而殺之。義遜棄去。遂爲袁譚所攻、自春至夏、城小寇衆、流矢雨集。然融憑几安坐、讀書論議自若。城壞衆亡、身奔山東、室家爲譚所虜。
張璠漢紀曰。融在郡八年、僅以身免。帝初都許、融以爲宜略依舊制、定王畿、正司隸所部爲千里之封、乃引公卿上書言其義。是時天下草創、曹、袁之權未分、融所建明、不識時務。又天性氣爽、頗推平生之意、狎侮太祖。太祖制酒禁、而融書啁之曰「天有酒旗之星、地列酒泉之郡、人有旨酒之德、故堯不飲千鍾、無以成其聖。且桀紂以色亡國、今令不禁婚姻也。」太祖外雖寬容、而內不能平。御史大夫郗慮知旨、以法免融官。歲餘、拜太中大夫。雖居家失勢、而賓客日滿其門、愛才樂酒、常歎曰「坐上客常滿、樽中酒不空、吾無憂矣。」虎賁士有貌似蔡邕者、融每酒酣、輒引與同坐、曰「雖無老成人、尚有典刑。」其好士如此。
續漢書曰。太尉楊彪與袁術婚姻、術僭號、太祖與彪有隙、因是執彪、將殺焉。融聞之、不及朝服、往見太祖曰「楊公累世清德、四葉重光、周書『父子兄弟、罪不相及』、況以袁氏之罪乎?易稱『積善餘慶』、但欺人耳。」太祖曰「國家之意也。」融曰「假使成王欲殺召公、則周公可得言不知邪?今天下纓緌搢紳之士所以瞻仰明公者、以明公聰明仁智、輔相漢朝、舉直措枉、致之雍熙耳。今橫殺無辜、則海內觀聽、誰不解體?孔融魯國男子、明日便當褰衣而去、不復朝矣。」太祖意解、遂理出彪。
魏氏春秋曰。袁紹之敗也、融與太祖書曰「武王伐紂、以妲己賜周公。」太祖以融學博、謂書傳所紀。後見、問之、對曰「以今度之、想其當然耳!」十三年、融對孫權使、有訕謗之言、坐棄市。二子年八歲、時方弈棋、融被收、端坐不起。左右曰「而父見執、不起何也?」二子曰「安有巢毀而卵不破者乎!」遂俱見殺。融有高名清才、世多哀之。太祖懼遠近之議也、乃令曰「太中大夫孔融既伏其罪矣、然世人多採其虛名、少於核實、見融浮豔、好作變異、眩其誑詐、不復察其亂俗也。此州人說平原禰衡受傳融論、以爲父母與人無親、譬若缻器、寄盛其中、又言若遭饑饉、而父不肖、寧贍活餘人。融違天反道、敗倫亂理、雖肆市朝、猶恨其晚。更以此事列上、宣示諸軍將校掾屬、皆使聞見。」
世語曰。融二子、皆齠齓。融見收、顧謂二子曰「何以不辭?」二子俱曰「父尚如此、復何所辭!」以爲必俱死也。
臣松之以爲世語云融二子不辭、知必俱死、猶差可安。如孫盛之言、誠所未譬。八歲小兒、能玄了禍福、聰明特達、卓然既遠、則其憂樂之情、宜其有過成人、安有見父收執而曾無變容、弈棊不起、若在暇豫者乎?昔申生就命、言不忘父、不以己身將死而廢念父之情也。父安猶尚若茲、而況於顛沛哉?盛以此爲美談、無乃賊夫人之子與!蓋由好奇情多、而不知言之傷理。

註04-02

【二】魏略曰。攸字子遠、少與袁紹及太祖善。初平中隨紹在冀州、嘗在坐席言議。官渡之役、諫紹勿與太祖相攻、語在紹傳。紹自以彊盛、必欲極其兵勢。攸知不可爲謀、乃亡詣太祖。紹破走、及後得冀州、攸有功焉。攸自恃勳勞、時與太祖相戲、每在席、不自限齊、至呼太祖小字、曰「某甲、卿不得我、不得冀州也。」太祖笑曰「汝言是也。」然內嫌之。其後從行出鄴東門、顧謂左右曰「此家非得我、則不得出入此門也。」人有白者、遂見收之。

註04-03

【三】魏略曰。婁圭字子伯、少與太祖有舊。初平中在荊州北界合衆、後詣太祖。太祖以爲大將、不使典兵、常在坐席言議。及河北平定、隨在冀州。其後太祖從諸子出游、子伯時亦隨從。子伯顧謂左右曰「此家父子、如今日爲樂也。」人有白者、太祖以爲有腹誹意、遂收治之。
吳書曰。子伯少有猛志、嘗歎息曰「男兒居世、會當得數萬兵千匹騎著後耳!」儕輩笑之。後坐藏亡命、被繫當死、得踰獄出、捕者追之急、子伯乃變衣服如助捕者、吏不能覺、遂以得免。會天下義兵起、子伯亦合衆與劉表相依。後歸曹公、遂爲所用、軍國大計常與焉。劉表亡、曹公向荊州。表子琮降、以節迎曹公、諸將皆疑詐、曹公以問子伯。子伯曰「天下擾攘、各貪王命以自重、今以節來、是必至誠。」曹公曰「大善。」遂進兵。寵秩子伯、家累千金、曰「婁子伯富樂于孤、但勢不如孤耳!」從破馬超等、子伯功爲多。曹公常歎曰「子伯之計、孤不及也。」後與南郡習授同載、見曹公出、授曰「父子如此、何其快耶!」子伯曰「居世間、當自爲之、而但觀他人乎!」授乃白之、遂見誅。
魚豢曰。古人有言曰「得鳥者、羅之一目也、然張一目之羅、終不得鳥矣。鳥能遠飛、遠飛者、六翮之力也、然無衆毛之助、則飛不遠矣。」以此推之、大魏之作、雖有功臣、亦未必非茲輩胥附之由也。

註04-04

【四】世語曰。琰兄孫諒、字士文、以簡素稱、仕晉爲尚書大鴻臚。荀綽冀州記云諒卽琰之孫也。

註05-01

【一】先賢行狀曰。玠雅亮公正、在官清恪。其典選舉、拔貞實、斥華偽、進遜行、抑阿黨。諸宰官治民功績不著而私財豐足者、皆免黜停廢、久不選用。于時四海翕然、莫不勵行。至乃長吏還者、垢面羸衣、常乘柴車。軍吏入府、朝服徒行。人擬壺飧之絜、家象濯纓之操、貴者無穢欲之累、賤者絕姦貨之求、吏絜于上、俗移乎下、民到于今稱之。

註06-01

【一】孫盛曰。魏武於是失政刑矣。易稱「明折庶獄」、傳有「舉直措枉」、庶獄明則國無怨民、枉直當則民無不服、未有徵青蠅之浮聲、信浸潤之譖訴、可以允釐四海、惟清緝熙者也。昔者漢高獄蕭何、出復相之、玠之一責、永見擯放、二主度量、豈不殊哉!

註07-01

【一】魏書曰。或謂奕曰「夫以史魚之直、孰與蘧伯玉之智?丁儀方貴重、宜思所以下之。」奕曰「以公明聖、儀豈得久行其偽乎!且姦以事君者、吾所能禦也、子寧以他規我。」
傅子曰。武皇帝、至明也。崔琰、徐奕、一時清賢、皆以忠信顯於魏朝。丁儀閒之、徐奕失位而崔琰被誅。

註08-01

【一】魏書曰。文帝每與朝臣會同、未嘗不嗟歎、思奕之爲人。奕無子、詔以其族子統爲郎、以奉奕後。

註09-01

【一】華嶠漢書曰。熙字孟孫、少有大志、不拘小節。身長八尺五寸、體貌魁梧、善爲容儀。舉孝廉、爲謁者、贊拜殿中、音動左右。和帝(佳)[偉]之、歷位司隸校尉、大司農。永初三年、南單于與烏丸俱反、以熙行車騎將軍征之、累有功。烏丸請降、單于復稱臣如舊。會熙暴疾卒。

註09-02

【二】魏書曰。漢末閹宦用事、夔從父衡爲尚書、有直言、由是在黨中、諸父兄皆禁錮。夔歎曰「天地閉、賢人隱。」故不應宰司之命。

註10-01

【一】孫盛曰。夫君使臣以禮、臣事君以忠、是以上下休嘉、道光化洽。公府掾屬、古之造士也、必擢時雋、搜揚英逸、得其人則論道之任隆、非其才則覆餗之患至。苟有疵釁、刑黜可也。加其捶扑之罰、肅以小懲之戒、豈「導之以德、齊之以禮」之謂與!然士之出處、宜度德投趾。可不之節、必審於所蹈。故高尚之徒、抗心於青雲之表、豈王侯之所能臣、名器之所羈紲哉!自非此族、委身世塗、否泰榮辱、制之由時、故箕子安於孥戮、柳下夷於三黜、蕭何、周勃亦在縲紲、夫豈不辱、君命故也。夔知時制、而甘其寵、挾藥要君、以避微恥。詩云「唯此褊心」、何夔其有焉。放之、可也。宥之、非也。

註10-02

【二】魏書曰。自劉備叛後、東南多變。太祖以陳羣爲酇令、夔爲城父令、諸縣皆用名士以鎭撫之、其後吏民稍定。

註11-01

【一】魏書曰。時丁儀兄弟方進寵、儀與夔不合。尚書傅巽謂夔曰「儀不相好已甚、子友毛玠、玠等儀已害之矣。子宜少下之!」夔曰「爲不義適足害其身、焉能害人?且懷姦佞之心、立於明朝、其得久乎!」夔終不屈志、儀後果以凶偽敗。

註11-02

【二】干寶晉紀曰。曾字穎考。正元中爲司隸校尉。時毌丘儉孫女適劉氏、以孕繫廷尉。女母荀、爲武衞將軍荀顗所表活、既免、辭詣廷尉、乞爲官婢以贖女命。曾使主簿程咸爲議、議曰「大魏承奏、漢之弊、未及革制。所以追戮已出之女、誠欲殄醜類之族也。若已產育、則成他家之母。於防則不足懲奸亂之源、於情則傷孝子之思、男不御罪於他族、而女獨嬰戮於二門、非所以哀矜女弱、均法制之大分也。臣以爲在室之女、可從父母之刑、既醮之婦、使從夫家之戮。」朝廷從之、乃定律令。
晉諸公贊曰。曾以高雅稱、加性純孝、位至太宰、封朗陵縣公。年八十餘薨、諡曰元公。子邵嗣。邵字敬祖、才識深博、有經國體儀。位亦至太宰、諡康公。子蕤嗣。邵庶兄遵、字思祖、有幹能。少經清職、終於太僕。遵子綏、字伯蔚、亦以幹事稱。永嘉中爲尚書、爲司馬越所殺。傅子稱曾及荀顗曰「以文王之道事其親者、其潁昌何侯乎!其荀侯乎!古稱曾、閔、今曰荀、何。內盡其心以事其親、外崇禮讓以接天下。孝子、百世之宗。仁人、天下之令也。有能行仁孝之道者、君子之儀表矣。」

註12-01

【一】晉諸公贊曰。顒曾孫喬、字曾伯。有體量局幹、美於當世。歷清職。元康中、與劉渙俱爲尚書吏部郎、稍遷至司隸校尉。

註13-01

【一】魏書曰。信父丹、官至少府侍中、世以儒雅顯。少有大節、寬厚愛人、沈毅有謀。大將軍何進辟拜騎都尉、遣歸募兵、得千餘人、還到成皋而進已遇害。信至京師、董卓亦始到。信知卓必爲亂、勸袁紹襲卓、紹畏卓不敢發。語在紹傳。信乃引軍還鄉里、收徒衆二萬、騎七百、輜重五千餘乘。是歲、太祖始起兵於己吾、信與弟韜以兵應太祖。太祖與袁紹表信行破虜將軍、韜裨將軍。時紹衆最盛、豪傑多向之。信獨謂太祖曰「夫略不世出、能總英雄以撥亂反正者、君也。苟非其人、雖彊必斃。君殆天之所啓!」遂深自結納、太祖亦親異焉。汴水之敗、信被瘡、韜在陳戰亡。紹劫奪韓馥位、遂據冀州。信言於太祖曰「奸臣乘釁、蕩覆王室、英雄奮節、天下嚮應者、義也。今紹爲盟主、因權專利、將自生亂、是復有一卓也。若抑之、則力不能制、祗以遘難、又何能濟?且可規大河之南、以待其變。」太祖善之。太祖爲東郡太守、表信爲濟北相。會黃巾大衆入州界、劉岱欲與戰、信止之、岱不從、遂敗。語在武紀。太祖以賊恃勝而驕、欲設奇兵挑擊之於壽張。先與信出行戰地、後步軍未至、而卒與賊遇、遂接戰。信殊死戰、以救太祖、太祖僅得潰圍出、信遂沒、時年四十一。雖遭亂起兵、家本修儒、治身至儉、而厚養將士、居無餘財、士以此歸之。

註13-02

【二】魏書曰。邵有父風、太祖嘉之、加拜騎都尉、使持節。邵薨、子融嗣。

註13-03

【三】魏書曰。勛清白有高節、知名於世。

註14-01

【一】魏略曰。勳字子臺、瑯邪人。中平末、爲沛國建平長、與太祖有舊。後爲廬江太守、爲孫策所破、自歸太祖、封列侯、遂從在散伍議中。勳兄爲豫州刺史、病亡。兄子威、又代從政。勳自恃與太祖有宿、日驕慢、數犯法、又誹謗。爲李申成所白、收治、幷免威官。

註15-01

【一】臣松之案。無澗、山名、在洛陽東北。

註16-01

【一】肇、晉太康中爲冀州刺史、尚書、見(百官志)[百官名]。